卡萨斯特

There are few so-called laws

监牢(卡塔库栗/萨卡斯基)私设颇多,不喜误入   重度ooc 


今天是难得的阴天,透过旁廊的落地窗,厚重的云层无一例外的染上了墨色,带着滚滚而来的响雷声,从遥远的海平面传来,带着一丝压抑的气氛。 


看了一眼窗外,合上了手里已经批阅了一半的文件,看着一旁的同僚 

“咔嗒......咔嗒....”被看得人完全就没有在意,依旧是专心治治的剪着自己的指甲 

实在是被这个声音吵的烦了,才语气不善的开口“波鲁萨利诺,滚去你办公室剪......别来烦老夫....” 

听到对方的话,藏在墨镜后的眼睛才带上了些许的笑意,翘起了腿“耶....好可怕哟,萨卡斯基,我可是刚刚抓了个十亿多的海贼回来的,就让我在你这里偷个闲吧.....” 

被叫到名字的人,不屑的冷哼了一声“抓到....你?你觉得我会相信吗?” 


发觉对方是真的挺了解自己的,也就不再狡辩了,换了个姿势继续窝在赤犬办公室的沙发上“耶,确实不是我抓的,万国和百兽发生了些摩擦,战国元帅要我去看看,刚好,捡了一个漏。”说完话,隐藏起了自己的神色,看向了依旧在批改文件的人 


“万国,百兽.....也真是亏得你还能活着回来”握笔的手突然顿了顿,联想到了那个苋红发色的小鬼,不过立马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,目光移到了一旁的钟表上,那个人此刻还是应该在万国吃着自己的下午茶。随后浅灰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黄猿,下达了逐客令“...管我什么事,有些功夫就自己滚去再抓一个,不要这么无耻的捡海贼的漏子” 


“耶,还真是够严厉的,好吧好吧,我现在就走,不过你不想问问我抓到的是谁吗?”看到对方是真的要赶人了,笑着收起了自己的指甲刀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,原本以为会是清雅的绿茶,却不料是有些醇香浓厚的红茶“萨卡斯基,你换口味了?真是够稀罕的....” 


“没兴趣,再说我对那些东西又不上心,喝完茶就出去!”压下额角暴起的青筋,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。 

笑了笑快速的喝完了手里的茶,不由的感慨了一句“好茶”随后,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风“那我就不打扰了,哦对了那个海贼已经在港口的押送船上了,名字......叫什么卡塔....卡酷...哦对了,夏洛特卡塔库栗” 

听到这个名字,心里冷笑了一下,抬头看着对方,脸上依旧是一片寒霜“...我说了,滚出去!一个海贼而已,叫什么都无所谓.......不走正道的人,没有活下去的意义”重重的合上了已经改完了的文件,语气低沉的再一次赶人 

直到那抹讨人厌的黄色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,才抬起手按压了一下有些发胀的额头,看向了一旁的墙上挂着的牌匾,透光的玻璃只能单单折射出了那双银灰色的眼瞳,却无法把其中稍显复杂的情绪显示出来。“不走正途的人,没有活下去的意义”过了半晌,才再一次说了一边刚刚的话,空寂的声音回荡在室内,夹杂着雨水的腥气,飘散了在层层的雨雾里。 


等到了中午,才从繁忙的公务里抬起了头,喝了一口茶,思索了一下,站在了窗前,把视线投向了还没有出港的押送船上,顿了顿才带上了一小壶茶和早就准备好了的甜甜圈,还有一部私人的电话虫,打着一把黑色的伞,从办公室里出去了。 



急促的雨点打湿了裤脚,站在了雨雾里的港口上,深深呼吸了一口有些冰冷的空气,才踏上了甲板,一路上点头回应了向自己打招呼的士兵,径直来到了位于船底的牢房里,看了一眼四肢被海楼石牢牢锁在了墙角的人,转身让所有的人都出去了,同时下达了一个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来的命令,随后锁好了门,关掉了藏在角落中充当了监视者的电话虫。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看着略显狼狈的海贼,冷漠的嘲讽了一句“......还真是够失败的,竟然会被黄猿那样子的人抓住...卡塔库栗” 


听到熟悉的声音,隐藏在围巾下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些,睁开了血红色的眼,眼中倒映着对方的样子“...你怎么来了,大将赤犬” 

深沉的银灰色,明亮的血红色,两者相融相交伴随着牢房里血液的腥甜,仿佛是一头银色的狼误入了黑色猎豹那名为香甜猎场中,上演了一场点缀着浓郁奶油与绵软糕点的厮杀。 


冷哼了一声,打开了牢门,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,带来的红茶和甜甜圈放在了对方的面前,随后坐在了一旁相对干净的台子上,翘起了一只腿“在你到推进城过完你那悲惨的余生之前最后看你一眼而已....” 


盯着对方带来的东西,顿了顿,用带着沉重锁链的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喝了一口,并没有动已经凉透了的甜点“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吧,萨卡斯基,你来的目的我们都清楚” 


“是吗?要是你准备说什么放了你的蠢话,卡塔库栗你还是闭嘴,省省功夫吧”瞥了对方一眼没有丝毫起身替人解开锁链的意思 

咽下了口中自己常喝的那种茶,忍不住挑了挑眉,看着对方“确实那话够蠢的,我也没有指望,我的索求也不再那个” 

“嗯....?”难得的把视线移到了对方的脸上,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阔别已久的海贼。 

过了半晌,认真的盯着对方看着“再和我做一次,萨卡斯基” 

听到对方的话,有那么一瞬间都要被对方气笑了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!” 

对比对方阴沉的脸色,坐在地下的海贼倒是显得有些悠然“难道你怕了吗?萨卡斯基......怕一个海贼?” 




(有肉汤,入群取文)






一天后的押送船在半路就被来自万国的舰队摧毁的一干二净,没有一个海军幸存了下来,万国的粉大臣夏洛特卡塔库栗,确认逃跑。 

此事气的战国简直是要砸桌子了,直接派出了赤犬和黄猿两个人去追捕对方,双方的人马最后是在里万国不远的外海里碰面的。 


又是一个难得的阴雨天,两个人都不顾自己双方的劝阻,一个提着闪烁着寒光的土龙,一个带着炽热滚烫的岩浆,在海面上整整打了三天三夜,招招致命,幕幕惊心,腥甜的鲜血早就浸透了黑色的皮衣,染红了雪白的军装,雨幕里的是鲜红的熔浆,是夺目火光,两人交手之间,听到的只有武装色的碰撞,看到的只有围绕在双方身边的血雾,闻到的只有海水的腥臭。最后是双方都厮杀的精疲力竭才堪堪停了手,带着昏迷的同伴,启程回航。 


(海军医院) 

医生:真是够危险的,四五处穿透伤,还有一处再偏离一点就会刺穿心脏了,赤犬大将真是辛苦了。 

黄猿:耶...真是够拼的,不过好歹是海军损伤少一点,战国那个老头应该不会说什么...不过真是巧啊,心脏嘛...... 

(万国) 

医师:卡塔库栗大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,大面积的烧伤还有几处骨折和两处内脏灼伤,可以慢慢调理。不过,大人还真是幸运,明明抗下了那么多次岩浆,内脏的灼伤倒是基本没有,看来大人的实力又进步了啊,不然那么严重的情况我可能都无回天之力了.... 

佩罗斯:那就好,我这个傻弟弟可不能有事perorin,好生照顾吧,不过,我最近倒是没有见他怎么训练啊perorin,实力又进步了吗,这倒是一件好事....... 


赤色的岩浆,雪白的军装 

冷漠的眼眸,正义的肩章 

放在桌上的甜点,早就已经冰凉 

四目相对的瞬间,背负着代表各自的野望 

在背道而驰的世界上驰闯 

在杀伐交错的战场中负伤 

一人的土龙穿透的是谁的戎装,一人的熔浆销毁的是谁的家乡 

压抑于心中凄凉的悲伤 

早就冲淡了双方吐息见那短暂的念殇 

消融的不是糯香,冷却的不是岩浆 

散发着疼痛的不是灼伤,浸透了纱布的不是血浆 

绝望的不是情感,迷茫的不是过往 

一人背负家族,一人肩负和平 

一人所谓杰作,一人所谓冷漠 

一人是奶油下闪着银光的刀锋,一人是岩浆中带着火光的刺刀 

在繁华的宫殿里流浪,在桌前寂静的回想 

看破这世间万象,心中永存着希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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